饕餮小怪兽👻👻

这么远,那么近[双丑&朱白][一发完]

这是一个双丑的故事,也是一个朱白的故事,没错,他们是同一个人。

小白名字不重要的前女友出没预警!(放心,是分手现场)

相关事件前后时间线不重要!

建议搭配BGM:张信哲《这么远那么近》

https://music.163.com/#/m/song?id=4076776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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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-2008年 12月-

 

疼…

 

当浑噩的意识慢慢回笼,他唯一能感受到的,就是从指尖到肺腑的疼痛,像是有一辆卡车从身上碾过一般,好像是每根骨头都支离破碎,烂在了身体里。

 

暗巷的尽头,坑洼的路面上还积着昨天雨后留下的污水,把他的衣摆和发梢浸得透湿,带着刻进骨子里的寒意。

 

他咬着牙撑起身体,半倚在墙角。深夜泛起的寒意裹住了他,把急促的喘息化成从刺痛的嘴角逸散的白色雾气,仿佛是在提醒他:我还活着……

 

歇了半晌,感觉自己又多活过来了一点,他挣扎着站起来,扶着墙,一步一挪地拖着酸疼的身体朝巷口走去。

 

头上突然被套了麻袋,直往深巷里拖,三四个人合力抓住他的手脚使他无法挣扎。尽管没看到打人的是谁,但想想自己前一天做的事情,他大概猜得出是谁下的手。

 

他心中嗤笑一声,倚在巷口的路灯下。痛感还是很强烈,歇一会是有必要的,顺便想想该去哪儿捱过这一晚,明天还得回去看看小九月,希望她不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再度被刁难。

 

衣袋里还剩一根烟,所幸火柴没被那滩污水浸湿。他擦亮最后一根火柴,点燃最后一根烟,吸入一口又长长地吐出来。

 

而随着烟慢慢燃尽,伴随而来的不是被尼古丁刺激的清醒,而是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和强烈的眩晕。脚步有些虚浮,当黑暗再度弥漫他的视野时,一双装饰浮夸的黑皮鞋闯入视野,他迷迷糊糊地想着:大概是脑震荡了吧。

 

 

02

-2018年 10月-

 

朱一龙待在阳台上,指尖夹着今晚的第三根烟。第一根和第二根的尸体留在手边的烟灰缸里,烟灰缸旁边是黑着屏的手机。

 

朱一龙抽烟,只是会而已,并没有瘾。为了塑造各种角色,抽烟于他而言更像是一门必修课,若要说起减压的方式,平日里他更愿意选择健身。

 

挥洒汗水,肌肉酸疼,洗个澡再睡一觉,第二天继续面对生活的摩擦。多年来浮浮沉沉的演艺生涯,朱一龙有自己的纾解压力的办法。

 

但显然,今天不是一个普通的“平日”。比起工作的压力,朱一龙更明显感受到的是一种无力,仿佛失去了生活的意趣,焦灼,无法入眠,没办法静下心来做任何事情。

 

他不喜欢自己失控的状态,于是坐在阳台上干脆放空自己。或者,一边放空自己一边等待着什么。一个没有道理的等待,像一个不相信外星人的人等着天空中出现一艘UFO。

 

朱一龙没有看手机,他知道现在微博热搜上都是些什么,#白宇接吻#沸,这是第一名,后面还有更多。大家都在祝福,所到之处全是幸福的海洋。

 

大概到了明天,白宇和对方就要正式公开了吧。朱一龙看着手边明明灭灭的烟头。小白的男粉挺多,大概不会像女粉一样那么介意他有了女朋友。而且如今正是事业的上升期,两个人的绯闻传了多年,如今公开也算是修成正果。自己作为小白的好兄弟,也许应该在他俩公开后发一条祝福微博。

 

“是好兄弟”,第三根烟在朱一龙的注视里燃烧殆尽。手指尚留余温,朱一龙心中却一片冰冷,如果谎言说一万遍就能欺骗自己的话,为什么他却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有什么已经发生了质变。

 

密集的营业期过去,两人各自开始了新的工作,“解绑”的声音甚嚣尘上,可白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私下联系地越发紧密。三天两头地微信聊天,每周一次雷打不动的吃鸡,还打来电话预订了光棍节那天要跟他一起吃火锅……都成了朱一龙贪恋的温暖。

 

“他爱上他了”,朱一龙拿出第四根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,火苗蹿起的一瞬间的光芒刺得他眼眶发酸,用第三人的口吻对自己说,“在他们再度相遇的瞬间。” 

 

手机依然没有动静,他深吸一口手里的烟,想:如果第四根烟点完还没有他的消息,就不等了。

 

第四根烟很快又烧到了尽头,灰白色的烟灰纷纷扬扬地散在空气里,就像没有没有存在过。朱一龙自嘲地笑笑,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站起身来。

 

“嗡……”手机屏幕亮了,来电人:白宇。

 

 

03

-2008年 12月-

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是躺着的姿势,头顶一盏苍白的灯,不时还闪动一下。自己似乎是躺在一张床上,身处一个逼仄的房间。视线扫过一圈,他看见房间的窗台上,正坐着一个小丑。

 

小丑见他醒来,嘴角扯起一个似有若无的笑,开口时的声音却不像他的造型那般夸张尖锐,倒像是一杯热牛奶:“醒了?”说罢跳下窗台:“你晕在路边,我救了你。你叫什么名字,小丑先生?”

 

“丑。”被捡回来的同样也是个小丑,尽管两人画风相差很大,但被涂成雪白的脸和标志性的用红色油彩绘成的夸张笑脸,就是小丑行走的名片。

 

“你叫丑?”小丑微微佝偻着腰,摊开手向他走来,仿佛是在滑稽戏的舞台上,“那么,这位丑先生,向您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Joker.”一只手背在身后,另一只手在半空中虚晃了两圈之后搭在腹部,向他鞠了一躬。

 

丑打量着这个说话带着华丽的翻译腔,从造型到动作都带着一股子做作的夸张的小丑,微微点了下头并不打算接话。他垂着眼,下了床,拿起自己的外套,打算离开。

 

刚走了两步,Joker在背后叫住了他:“外面下雪了,你如果想冻死在街头,我不拦着你。”做出的动作和说出的话却不甚相符,他快步走到门口,挡住了丑的去路。

 

“少管闲事。”丑听着自己的声音有些不真切。他的工作平日里不需要他开口,他也习惯了不说话,而现在他的声音听起来过于嘶哑不太像他自己的,可能是因为从喉咙里传来的刺痛。

 

“你受了伤,还生病了,明天再走。”Joker不为所动,“你现在也走不了多远,如果死在了我家附近,我会很麻烦的。”

 

蓬乱的头发和油彩涂黑的眼周,让丑的眼睛看得不甚真切,但Joker看到此刻丑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又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,注视着他的眼睛的时候,闪过一丝光芒来。对视了几秒,丑不再坚持,把外套扔在椅背上,歪倒在床上靠着墙。

 

Joker对他的反应很满意,倒了一杯水又拿出一盒药来递给丑:“先吃药。”丑低头看过去,是一盒普通的消炎药和退烧药。看来喉咙里的刺痛是感冒的信号,四肢的乏力是发热的后果。丑晕过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打死了——即使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,但想到要死了又生出些不甘来。

 

也许是低头的时间久了一些,Joker以为丑又在怀疑他,不耐地开口:“我不会下毒的,你死在我家,更麻烦。”话音刚落却见丑抬起头来,一歪头眯着眼轻而浅的笑了一下:“谢谢。”

 

丑的嘴上涂抹着夸张的油彩,几乎绵延的耳根的鲜红嘴角,哪怕嘴角很小幅度的牵动都能异化成一个可怖的笑容。但丑刚刚那个笑容落在Joker的眼里,却是一个苹果般的微笑,Joker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。哦不,Joker本来就是个疯的。

 

吃过了药,两人沉默地共处一室。Joker拉开了厚重的窗帘,窗外的月光倾泻而入,把丑的坐在床边的背影拉得很长,看起来有些单薄和寂寞。

 

“你为什么被打?”Joker打破沉默,当然也做好了被沉默回应的准备

 

“为了一个孩子”意外的是丑低低出声。“我要去救她。”

 

“嗤…”Joker嗤笑出声,“你连自己都救不了,还想救别人?”

 

 

04

-2018年 10月-

 

手机屏亮起来的一瞬间,朱一龙的心狂跳起来,他看着闪烁的屏幕不知道应该接通还是挂断。他确实一整晚都在等待这个时刻,他确实特别想念白宇那冒着热气的声音,可要是对面的人真的欢天喜地地跟他说:“龙哥,我和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。”怎么办?

 

几十秒了,手机还在坚持不懈地响着,朱一龙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准备接的时候,却又挂断了。一个“未接来电”的通知停在锁屏界面上,给手机上那个戴着渔夫帽的背影凭添了些气呼呼的感觉。

 

“我大概是错过了最后一个机会吧。”朱一龙木然地想着。

 

深夜时分,电话挂断后几秒,朱一龙家的电铃被按响了。他接起来,白宇的声音从楼下简陋的话筒里传来有些失真:“龙哥,是我。”

 

两分钟后,朱一龙冲到楼下,见到白宇正站在楼下的门廊里,月光穿过镂空的廊顶,把一道道阴影投在白宇的身上。他的衣衫单薄,向来挺拔的像一颗小白杨的身姿有些瑟缩,脸上的表情隐没在黑暗中看不分明。

 

朱一龙走过去,连招呼都没打一个,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在白宇身上,扯着衣襟把他裹起来:“也不多穿点,再冻感冒了。”又低头去纠结拉链。

 

白宇任由朱一龙的动作,一双眼眸紧紧锁死在朱一龙的脸上,一直逼视着朱一龙不得不抬头迎上他的目光,两人对视良久,白宇终于开口:“我和她分手了。”

 

视频里的确实是白宇和女朋友,准确来说是前女友,的约会——最后一次约会。在一起好几年,两人褪去了初出校园的青涩,在演艺圈里摸爬滚打,联系得越来越少,打电话的时候勉强说几句自己的事情,就没话了。

 

女生提的分手,白宇赴了约。彼此爱过,好聚好散。在最后分别的时候,女孩突然回过身来问他:“白宇,去年那部网剧,你杀青了吗?”

 

去年的网剧,除了拍了一夏天的《镇魂》没有其他,白宇不明白她的意思,下意识地点点头:“当然早就杀青了呀,这不都播完好几个月了吗,龙哥也准备进新组了,他说到时候天天进山挖土,大概不能一起吃鸡了……”

 

“我没问他。”女孩笑了,打断了白宇的话:“白宇,从去年夏天开始,我们的每一通电话你都在说他的事情。这部剧已经拍完了一年,已经播完了三个月了,可你意识到了吗?”

 

“你杀不了青了。”

 

女孩双手环过白宇的脖子,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之后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 

随后是铺天盖地的视频、动图,和爆炸式的热搜。两人在一起时悄无声息,倒是分个手被搞得轰轰烈烈,似乎所有人都恨不得他直接公开结婚证。

 

白宇没工夫想这些,他还没明白女孩留下的最后一句话“你杀不了青”是什么意思。他恍恍惚惚的意识到,他对今日的热搜唯一的想法就是“龙哥看到了会怎么想?会不会误会什么?我要怎么解释?”。向助理求助时,助理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,幽幽地回答:好兄弟有女朋友了,龙哥有什么需要误会的吗?龙哥又不是她前任。

 

真正的问题是,他为什么害怕朱一龙误会。

 

想明白了,就打了个飞的来到朱一龙的城市,连手机都忘了开机。一直到了楼下才想起来该给他龙哥打个电话,没想到没有被接起来。

 

朱一龙听着眼前人絮絮叨叨和他解释到底怎么回事,心头的小火苗一点点旺盛起来,他放任自己多一点期望,在白宇的家讲述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问他:“小白,你为什么要和我解释这些?”

 

白宇看着朱一龙的眼睛,那双眼睛里盈满的笑意把那一点点期许藏得隐蔽,却躲不过白宇对朱一龙的过分熟悉:“龙哥,你既然什么都知道,就别想抄我的答案。”

 

“好,我说。”朱一龙把手臂打开,成了一个空荡荡的拥抱,“因为我爱你。”

 

白宇抓着对他而言过大的外套衣襟,把朱一龙也给包裹了进去,瞬间填满了那个拥抱:“没错,因为我爱你。”

 

 

05

-2008年 12月-

 

“你连自己都救不了,还想救别人?”Joker的话说得难听,丑没有回应,继续望着窗外。

 

“是啊”沉默半晌,丑自嘲一笑,“可就是不死心,总还想挣扎一下。”

 

“你为什么做小丑?”丑看着Joker,总觉得这个小丑身上有些莫名的违和感。他自己就是小丑,他知道小丑是什么样的。但Joker身上总有些不属于小丑的气质,从他过分夸张的肢体动作和表情里泄露出来,让他难得的产生些好奇。

 

对方却难得的沉默了,复又跳上了窗台,倚着墙望着外面:“我乐意。”

 

“我喜欢小丑,”Joker盯着外面,不知什么时候,窗外悄悄飘起了雪花,“当了小丑,就没人能看见我的样子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没人管束我,自由自在的。”

 

“呵,”这回轮到丑发出了嗤笑,“你连控制表情的权利都失去了,还谈何自由?没有人管束你,是因为没有人在乎你。”

 

谈话至此,两人再一次都陷入了沉默。

 

一夜无话,第二天当Joker在狭窄的沙发上醒来时,发现床上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,而床上已经空了。他从沙发上弹起来,看见床头的小推车上,留下了一朵用一张报纸叠成的玫瑰花。

 

大概,是谢礼吧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Joker继续回到自己的舞台,学校的跨年联欢会上,他还要继续扮演离经叛道的Joker。他一直很喜欢《自杀小队》的小丑。等联欢会表演结束,也许该给一年没联系的爸妈打个电话,再努力尝试一次说服他们接受自己的演员梦吧。

 

丑回到了自己的剧院,收拾好自己不多的行李,擦掉了几乎成为他面具的小丑妆,走出了暗无天日的剧场。他找到小九月,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她:“你救了我一次,这一次,我想自己救自己。”

 

他们再也没有见过。

 

直到,2017年的夏天。

 

 

06

-2018年10月30日-

 

朱一龙和白宇匆匆告白之后又匆匆告别。有时一个在北京一个在广州,有时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。营业期结束了好几个月,他们的工作安排似乎是故意作对一样,总是把距离拉得相隔十万八千里。

 

但两个人从未觉得如此靠近过。

 

朱一龙接到《幻乐之城》的邀约的时候,果断地答应了下来。他自然是不习惯上综艺的,但《幻乐之城》不一样。一是没有脱离表演的内核,二是他喜欢同何老师相处。

 

除此之外,他还有一个打算。

 

他龙哥表演的那期,白宇当然是早早守在了电视机前等着观看。他龙哥不仅一点儿剧情没给他透露,还千叮万嘱不许他看预告看花絮。白宇心里好奇地像是有只猫崽子在挠,却还是乖乖地等着正片出来。

 

那是一个小丑的故事。卖玫瑰花的女孩每天溜进剧场里看小丑先生为她的专场表演,小丑的房间里,盛满了一整瓶的玫瑰花瓣……

 

表演结束后,何老师问朱一龙,为什么会想要讲这么一个故事。

 

“这是根据我的亲身经历改编的,”朱一龙接过话筒,认真地看着镜头,或者看着镜头前的某人,“我曾经就是一个剧场里的小丑,有一个卖报纸的小女孩,这是我和她的故事。”

 

“卖报纸的小姑娘?”

 

“是的”朱一龙突然低着头笑了,“她其实并不喜欢卖报纸,更喜欢玫瑰花。她每次来找我的时候,都会把卖剩下的报纸叠成玫瑰花送给我。我想在我的故事里,圆了她的梦想。”

 

“报纸叠成的玫瑰花是没有刺的”朱一龙接着说,“但那也是很美很美的玫瑰花。”

 

“有没有刺不重要,”朱一龙冲何老师眨眨眼,“重要的是,那是我的玫瑰花。”

 

何老师了然地笑了。白宇在电视机前,懵逼了。

 

 

07

-2018年 10月31日万圣节-

 

各自忙碌的两人终于在万圣节的晚上得了空闲,朱一龙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的时候,一开门,一个绿头发的小丑在开门的瞬间跳到了他怀里。树袋熊一样地把两条长腿盘在朱一龙的腰间,双臂环在朱一龙的脖子上。

 

朱一龙倒不是很意外,双手毫无压力地把卡住怀中Joker的腰,轻轻一举,放在了玄关处的柜子上。两人之间的海拔差距拉大,白宇得以居高临下地看着朱一龙,这是3厘米的身高差不足以提供的视角。

 

朱一龙眯着眼抬起头来看他,嘴角微微勾起。即便没有妖异的妆容,白宇也能看出来,这是丑的专属表情。

 

白宇松开双臂,大喇喇地坐在柜子上,背靠着墙面,用手指挑起朱一龙的下巴。朱一龙打量着他血红的嘴唇、苍白的肤色和泛着金属光泽的牙齿,还有和十年前别无二致的服饰,下意识舔了舔唇——这个人,十年了身材都没变化。

 

白宇突然俯身凑近,将将停在了两人鼻尖相碰之际:“Trick or Treat?”

 

朱一龙终结了两人剩下的最后一厘的距离,咬住了白宇的嘴唇,扯着他的身体靠近自己,卡住腰侧的动作变成了一手环绕一手托举。白宇自觉地把盘在朱一龙腰间的腿收紧,任由朱一龙领着他从玄关移动到了房间。

 

当朱一龙终于舍得放过白宇的嘴唇时,已经是朱一龙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了。稍长的刘海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自然下垂着,挡住了朱一龙的眼睛。

 

十年之前,丑因为受伤和感冒而嘶哑的嗓音,此刻在白宇的耳畔响起:“Both.”

 

-END-

小白没有认出来他龙哥,是因为丑的声音很嘶哑,不像他龙哥的原声啦~

十年前,小白是演员梦不被家人理解的叛逆少年,龙哥是想追求梦想却为生计所困的剧院小丑。十年后的他们,熠熠生光,闪闪发亮。

想和大家唠唠嗑,求评论啊求评论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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